苏简安看看衬衫,又看看陆薄言,总觉得有些邪恶,不等她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出去了。
苏简安自以为很好的把内心的激动掩饰的很好,终于在一个周末找到机会,撺掇洛小夕陪着自己和苏亦承一起去球场,却没能偶遇陆薄言,回来还被苏亦承揶揄了一通:“简安,没见到你的薄言哥哥,是不是很失望?”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苏简安并不作答,边慢悠悠的喝水边盯着苏亦承看。
洛小夕哼了一声:“老娘就这么凶,他不喜欢也不喜欢这么多年了,管他呢!”
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
“我帮你看看。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:“那你有没有看见我?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“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,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,“我再去开一间房,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?”
吃完后,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,苏简安嫌虾壳刺手,又迫不及待的想吃,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:“你剥好给我吧?”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
“洛小夕你不能这样。”秦魏气死了,“你不能因为喜欢他就让我受委屈是不是?”
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
经过她的房间时,陆薄言丝毫没有放慢脚步,拖着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,开门时他倒是一点都不像醉了。
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。